来源:【新乡日报】
走进小渠,处处都是红色的。
古色古香的村室前,是乡村文化广场,中间是红色的大舞台,四周宣传栏上,印着红色的花纹,舞台前高高飘动五星红旗。在四周逼人的绿意中,眼睛里就漾动着一团火。
小渠人说,我们的人也是红的,红心向党,过去是,现在是,未来也不会变;是党带领我们翻身得解放,是党带领我们走向新生活,是党引领我们过上好日子。
小渠人不是虚言,这是一个革命的村子,这是一块有硬骨的土地。村室前面就是小渠惨案纪念碑。七十多年前,就是在这里,日本鬼子屠杀了小渠和周边2000多名村民。“水井里、河沟里都是死尸,鲜血从地上流到水塘里,把土地和水塘都染红了。”小渠人现在说起来,眼睛里还有着愤慨。
血债要用血来还。小渠人没有屈服,而是跟了党,开始了更加果敢的武装斗争,他们用大刀长矛、长枪短炮和敌人斗,热血在他们胸膛翻涌,怒火在他们眼睛里灼烧。
他们的身子,他们的面目,他们的心都是红的。红色早已沁入了他们的骨骼,浸染了脚下的土地。红色,是他们最响亮的宣言。
其实,在乡间,红色是喜庆的颜色,明亮的颜色,吉祥的颜色。
乡间,谁家结婚门口都要贴大红的喜字,新房要挂红红的飘带,新人要披红红的盖头,像一团火。迎亲的巷道,两边树上、墙上会贴上红红的纸块。
过年,也是如此。放噼噼啪啪的炮仗,贴红红的春联,送红包,穿红衣,就连孩子的脸蛋儿也是红红的。乡村在红色里沉醉,乡村在红色中生动。
红色,还避邪。小时候,乡村里神神鬼鬼的故事听多了,大家都有点骇惧。小村总有一些人家,在门口铁环上缠上红布条,在院边的树枝上缠上红布条,特别是临近村边,或是位置偏僻的人家。在乡人意识里,红色是威严的,能驱除邪祟,让神鬼敬而远之,不敢接近。
在我眼中,这红色像是门神秦琼、敬德,手执神鞭、铁锏,神威凛然地保护着这方土地的生民。
红色是希望,红色是热情,红色是光明,红色是生命。象征着喷薄的日出,象征着涌动的热血,象征着不屈的生命的热力。红色是我们这个民族崇尚的颜色,红色也是我们的吉祥色。当红色降临这块土地,一切就变得与众不同。
我们党就是在红色中孕育,在红色中诞生的。它如同利剑,刺破风雨如磐的暗夜,令敌人心颤惊惧。它是跳动的火苗,它是不屈的明灯。它是弱小的,却又是多么强大。它弥漫城市,又遍布乡村。
在僻远的黄河滩区的小村,一个地图上名不见经传的地方,素素朴朴的农家院,我看到了它。这里埋葬着一个八路军英雄的骑兵连长,他威武不屈,他奋勇杀敌,他在这里流尽了最后一滴血。他的故事在这片土地流传,他的英魂庇护着这片他战斗,并为之流血牺牲的地方,他的身体也化成了黄色的土地,绽放出五彩的花朵,孕育出丰盈的五谷。
在太行山区峭拔的小村,我看到了它的影子。一座座瘦硬的石头房子,瓦成了黑色的了,枯草风中瑟瑟作响。黑洞洞的门窗,安安静静的小院,似乎仍然回荡着当年的金戈铁马。这里是红军的指挥部,这里曾出出进进红军战士,为了保护太行山,为了保护家园,与凶残的敌人斗智斗勇。他们的英名,镌刻在太行山上。
在武汉昙华林,花园山下密密麻麻的街巷中,我嗅到了它的气息。风雨凄凄的暗夜,白色恐怖、凄风冷雨之中,依然是这抹红,像是夜的眼,像是光之剑,坚毅不屈地从那黑沉的窗壁中透出,誓要将沉闷的社会捅出一个窟窿,终要将铁桶一样僵化的天地来个地覆天翻。
在华北大地,在北国雪原,在东海之滨,在南疆盆地,在青藏高原,在海南岛上,我看到了那一抹抹红,它越聚越大,越来越耀眼。
一条条小溪,终会汇成大河奔涌;一块块条石,也终会砌成巍巍高山。
这红色是永不消褪的颜色,这红色是永远招展的旗帜。和平年代,建设时期,红色飘动愈红愈艳。抗洪救灾,一个个突击队,义无反顾;武汉战疫,病毒狂舞,党员挺先。哪里有困难,哪里就有党员;哪里有危险,哪里就有这抹红。这红色呀,早烙入了共产党人的基因,早铸就成中华大地的欢颜。
走到哪里,我都为那一抹抹红而感动,而振奋。我庆幸,我也是这红色的一员,就像浪花,跳动在大海的怀抱,就像儿女,依偎在母亲身边。
听吧,你仔细听吧,这红色铿锵的脚步,必将掀起东方,新的万丈狂澜。
在小渠,我看到了那抹红。
作者:王自亮
编辑:申彬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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