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“淮阴语文”的情缘
□黄继瑜
2015年前,我什么活都能干。2月生病开刀,紧接着又出现脑梗,失去了行动能力,只能和人家一起掼蛋来打发时间。
去年底,联系上了同学臧守梅。她是写诗作文的行家里手,在她帮助下,我孙子在一家平台发布两首童诗。我想,写大文章、长篇我不行,写小文章还是可以的,还能不如孙子?于是,我学打字,查找发文平台。在同学帮助下,发表出一篇,接着又在其他平台发表了几篇。
邻居徐老师曾找我写过家谱序,又看到我写的文章。2月底,他给我发来了刘水芹老师的《膘鸡的故事》和《过年“?”好》两篇文章。我和刘老师夫妇在一起教过书,见到她的文章当然认认真真地读,感觉非常好。不像有的平台发布的文章,有漏洞,编辑视而不见,笔误的字都不改。文章是“准阴语文”发布的,我便关注了公众号,又加了主编韩老师的微信,韩老师客气地叫我称他小韩。我当即发了孙子的一篇作文过去,试试水深浅。第二天,韩老师还征求我意见,对作文作了修改。发布后,我看了,非常满意。从此,我和“淮阴语文”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我原来爬过格子。1995年,受学校环境的影响而辍笔,积攒的几篇素材也没有成文。我想,淮阴语文,名称就带语文,对语文知识方面的文稿一定喜欢。我很快就撰成《祝枝山轶事》一文,韩老师第二天来信息:“明天推出。”我高兴极了,这是我重操旧业以来第一次收到的“拟采用”通知。3月7日,文章推出了,我对照原文,发现韩老师首先改了文题,内容不妥之处全部修改合适。原本粗制滥造之作,经他一修一改,成了文通字顺的小短文。接着又发几篇类似的文稿,韩老师对症下药,篇篇都作适当的删减添加,无不恰到好处。原本好为人师的我,已佩服得五体投地。这时,我心中的“小韩”一下子成了我的老师。我平生不会作诗,无可奈何,只好作一篇题为《未曾谋面的韩老师》以谢韩老师。韩老师很谦虚,说我是谬奖,其实难副。
又过了一月,韩老师又在我文中改了我从未见过的三个字,顿觉韩老师就是一位博闻强识的学者。佩服之余,又作了《韩先改文》一文,称赞韩老师是称职的编辑。发布后,我的同学臧守梅在“看一看”栏目中评论说:“韩老师真是一位少有的尽职尽责的好编辑。”我想到有个平台发表的《元旦》诗中,竟有“莺歌燕舞梅花香”之句,明显犯有时令错误。元旦是二九天,大雪纷飞之时,怎能有“莺歌燕舞”?如此错句,要在韩老师手中焉能逃脱?
因我不喜欢闲聊,韩老师两次邀请我入群,一直到五一前一天,我才加入与“淮阴语文”有关的三个群。生来乍到,群友们个个好客,欢迎我,帮助我。十多天来,真名实姓的,我已记得三人:朱金林老师、王名志老师、吴波老师。朱老师还加了我的微信,天天都聊得热乎。由于年龄相仿,还相互开玩笑,非常开心。
在群里,我还读了好多文章,刘水芹夫妇的,还有能知道名字的三位老师的作品。从中学得了写作方法和文字知识,有些方言很有趣,如“提溜大挂”、“白不拉叽”等。韩老师还教我查找作者文章的方法:点击一篇文章题目下的“合集”中的作者名,就可以看到自己或其他作者的所有文章。并在截图中圈起来,让我能看得眀白。就像老师教学生那样循循善诱,我很快就学会了。今天上午,韩老师还特意点名叫我领红包,我不会领也开心,以后,慢慢地学着领。入群十多天来,我学到了许多我原来不懂的东西,以后还会学到更多。
我的拙作刚发布,朱老师早早就发到群里。这是我在其他群里从未见过的事情,虽举手之劳,也足显朋友深情。许多朋友阅读、点赞、留言,非常热情。我也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们。
我和“淮阴语文”结缘到现在,不过六十多天,发文16篇,韩老师如批改学生作文,尽职尽责,悉心批阅,成了我心目中最年轻的老师。我给韩老师发信息说:“为我改文太辛苦你啦!说你是打清工的,又没吃我的饭;说你是打工的,又没拿我的工价。太感谢你了。”韩老师还说“别客气,应该的”。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韩老师叫什么名字,竟为我辛苦劳累那么多,实感有愧。入群以来,跟群友们学得许多知识,收获颇丰。遇到朱老师,三生有幸。除了能读到他的美文,得到他的热心帮助,还听到他的歌声,叫我开心喜乐,哈哈不断。
以前,我以掼蛋为乐,现在,我以和“淮阴语文”相关的群友聊天为乐,虽不是樽酒论文,咬文嚼字,倒也可以谈天说地,听听朋友们的欢声笑语,叫我心情舒畅,起码可多活几年。
老师们,群友们,感谢你们的支持和帮助。向你们学习。敬礼!
2022年5月14日

黄继瑜,网名黄劳斯劳,1947年出生,江苏沭阳人,中学退休教师。1995年前,曾在《淮阴日报》发表过多篇散文;在巜中学语文教学》、《语文知识》、《语文月刊》等大学学报,发表过多篇论文和知识说明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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